犯上[Futa]_褪裤。 / 自渎guitou责 / 伺候此物最敏感之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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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褪裤。 / 自渎guitou责 / 伺候此物最敏感之处。 (第2/2页)

她也没有后顾之忧,当即低头闭眼向容央这边跪着将腿岔到最大处,挺身顶跨。

    如果容央此刻侧头就能看到下方的权珩全然献祭出自己的模样,尤其是她将下身性器完全展露于她的面前。

    权珩鼻尖悬着师尊翻书间衣袖带出的冷香味,它们悠悠扬扬,沁得权珩脑袋有些恍惚。

    她头次向师尊这样近距离地袒露自己堪称求欢的部位,下身性器在羞涩间涨到了最大。

    权珩往下看着地面,浓密睫毛给她的眼睛铺上一层阴影,她细细思索片刻,才最终决定该如何遵行师命。

    权珩开始用左手掐住性器柱身最上端、guitou往下的位置,用以待会她自渎之时怕身体过于反应激烈从而手上失了力气,索性直接攥紧靠近guitou最近的地方。

    她的右手自是握住了整个guitou,鸡蛋大小的地方硬是没有一丝缝隙能够露出来,掌心间、指缝间全带着guitou独特的软rou质感。

    guitou现在没有一滴前液流出,右手抓上去干燥不已,甚至是有些生涩,手掌心握紧guitou根本滑动不开。

    这些动作之间没有任何前戏,权珩右手刚碰上guitou,她掌间由于常年握剑锻炼形成的薄茧便给了这最敏感之地致命一击。

    guitou上传来的抗拒、苦涩之意惊得权珩全身一缩,她却依旧咬牙没有停手。

    师尊既要她伺候自己这秽根最敏感的部位,权珩自会将容央说的每个字百分百地贯彻下去。

    她也直接用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的性技巧去“伺候”对她而言整个柱身最敏感的地方。

    那柱身顶端软rou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前液流出,权珩几乎是在抓紧龟rou后就片刻不停地用右手掌心一直生生旋转硬磨着软rou。

    掌心来回旋转,掌根厚rou细腻厚重,蹭过去时龟rou接受程度高,不是那么抗拒,生涩中会传来一些若有若无的快感。

    而指根多茧,剑茧与guitou软rou相撞,带起的涟漪如同暴雨间打向湖中的水花,溅起密密麻麻的痛楚与难受,这些全部都激得权珩吐不出气来。

    早在师尊下达命令,自己决定执行时便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可真当结果来临时,才发现会如此难以接受。

    对任何拥有一根这样器官的人来说,这样直冲guitou而来的生磨简直宛如酷刑。

    权珩高估了自己身体承受能力,又过于低估这根性器顶端也是性器最敏感的部位能带给她多大的刺激。

    她的眼睛在这硬生生的摩擦中熬得通红,上半身几乎维持不住跪姿从而重重往下压着。

    她是这整场酷刑的执行人,亲自动手赋予自己最严苛的刑罚,在无法承受的刺激里权珩整个人既癫狂又压抑,两种状态互相矛盾。

    除却用掌心刮磨的动作,权珩指尖偶尔做着抓住guitou向上抓提的动作,间而用掌心压住整个龟首旋转性摩擦,力求guitou的每个角度都会得到剑茧的蹂躏。

    刚一动手,权珩腰间就软得不行,直接往下塌了下去,没有双手,权珩只得以头抢地来支撑。

    她的上半身弓成了虾米状,颤抖地似乎濒临死亡。

    手心间练剑的硬茧成了此刻guitou责罚最好的道具,直把权珩摧残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有任何前戏适应的guitou哪里遭受得住此等折磨,而施刑之人又是对自己性器最为了解的权珩。

    硬磨之间,权珩根本没有任何舒爽可言,把自己难受得白眼直冒,脑袋频频磕向地面,嘴里却不肯泄露一丝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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